尘封的记忆

一段落幕

泡沫PAOMOの夏:

完整地勾勒一朵荷花,想过要给你看,却发现,你已经不在身边了。
当飞机划过头顶的轰鸣,你已身在苍穹。
勾线笔,在白纸上慢慢铺开的墨晕,渲染的层次,似乎和羊毫没有差别,只是如此地生硬。因为它只能勾线。即使已经柔软得变形。这是很久以前的笔了。
其实,临摹一副作品,倒还不如自己用心画。就像和人相处,与其处处小心翼翼,倒不如坦诚相待,做最真实的自己,反而彼此没有隔阂,亦会亲密无间。
上午看了一部线上的电影,没有用心看,全想着你,和你的即将分别。一如曾经前往美国的那个夜晚。心里空空地,然后满满地装着你。
当我身处地下室,找寻童年的一个笔记本的时候,看到挂在墙角的旧挎包,军绿色。灰尘布满。打开里边的旧皮夹子,一张外汇券,依旧崭新如初。就像我第一次看到它时候的样子。那时候是十岁。
“砚台上的墨条,已经短了一大截,十年,见证了没有完成的一幅幅半成品,然后全部被扔进大木箱,再也没有看到过它们。”这段在挚友博文里的文字,似乎很真实。
落幕,在我看完一出戏剧之后。
一如曾经演绎的阿Q,我站在最后一个,却是第一个可以离开舞台而不用拥挤谁的人。
落幕一段生活,开演一部新的生活。就在你转身离开,我在原地等待。然后,在我转身离开,你飞奔而来,在我身后。你说,傻瓜。
我离开的时候,你在原地伫足挥手,我看见镜子里的你,轻叹一声孤独与悲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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